他吻得极凶,像从未吃过肉的撕咬,长舌直接刺入了阮阮的口腔中,追逐那小软舌吮吸滑舔,挑起舌尖纠缠,她口中的琼浆掺杂了蜜水骚甜的味道,引得他越发痴狂,饮下催情药一般欲情高涨,强悍掠夺。
阮阮心中久压的爱不比他少分毫,白玉的臂环住男人脖子拉下他,小舌灵活炙热地迎接上去,撩拨他进攻的舌头以做回应,向他索吻痴缠,吻得难舍难分。
“唔……唔嗯啊……”
不知什么时候,脱下外衣的大屌被放了出来,趁此机会,珍珠做的小丁字裤被拨到一边,来势汹汹的鸡巴抵住屄口,劲腰用力一顶,大龟头凶悍出击,长驱直入进了蜜汁桃源里。
阮阮的穴儿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全方位占据,她呼吸一滞,双眸透出氤氲水汽,浑身都叫他插舒服了,爱液关不了闸的淌着,马上浇湿了棒身。
“一操就出水的浪屄好爽!嗯……”男人低喘了声,健壮的腰奋力挺击,狠狠往里插,爽感巨烈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硬邦邦的鸡巴……插到骚穴了……啊呜……软软在、在工作呢……工作的时候被……黎先生的大鸡巴操屄……啊啊……哦唔……爽死软软了……好色……”阮阮嘴上羞情身体迎合,将身上的他抱紧,声音也不压不抑,在这无人之岛叫得愈发妖娆勾魂。
肏着他心爱的缪斯,灵魂如同与神明交欢。
用坚硬触碰她柔弱的秘境,阳具泡进女人温温热热的蜜泉中,花肉被撑胀到缝隙都没有,吸鸡巴比吸他手指还要紧,馋馋地吮咬,汩汩地流水,那屄穴像为他所生,为他所造的配套契合,足以得见她有多饥渴骚荡。
他更不存在什么理智可言。
“软软还记得我们在工作呢?依我看软软不要做平面模特了,做个荡妇模特,以后每天穿着情趣内衣来跟老子发骚,掰着贱屄挺着大奶,求老子的大鸡巴肏,让摄像头拍,反正软软喜欢勾引男人,连工作都要挨肏,干脆把卖屄当工作算了!”
阮阮想想那样的场景,整日衣不蔽体的给他拍摄,露着骚逼奶子求他肏干,不知廉耻的把做爱挨肏当工作,像个性奴似的成为他的专属模特……光是想象,那股子快意就在折磨她了。
“呜……啊嗯……不行的……软软会被玩坏……啊啊……”阮阮眼尾都红了,眼眸中媚态横生,婉柔仍存。
她越骚浪心里的羞意就越大,越是羞涩就越想跟他卖骚,小屄是最实诚的,自始至终都把大屌咬很紧,听到这种话之后爱液急涌,肉壶嘴儿嘬嘬抖抖的,比先前还要软弹活泛。
“不行?软软欠肏的样子是不行吗?这骚屄把老子的鸡巴往里拽,松一点口都不愿意,软软自己说给不给肏?鸡巴大不大?肏得软软爽不爽?嗯?”他插在里头感觉得到她有多骚情,一吸一颤弄得他舒爽不已,他就是要逼着她回答这些淫话。
黎先生将阮阮的双腿折到胸前,身体摆弄成适合他日肏的姿势,膝盖跪在她腿间,以她骚屄吸嘬的频率挺干,她越紧越浪,他就操的越重越快。
可他这样强势只会导致小穴儿骚水直流,夹嘬更紧,正合了他的意,肏干愈发猛力可怕,撞击娇身晃个不停,奶子摇摇荡荡如海滩的浪,肏屄干穴的淫声搭配清脆的铃铛声,着实动听。
阮阮于舒爽里神志不清,迷离的美目看着压在她上方的男人和他身后清澈悠远的天空,海风吹来,好像自己的神魂都飘远了。
她遵从心底渴望的声音答应道:“给……呜啊……鸡巴又大又粗……软软给黎先生肏……穿、穿情趣内衣……啊……撅着骚屁股……让大鸡巴操屄……软软被操得爽利死了……呜……呀……”
她乖骚乖骚的样子迷得黎先生要死,什么浪词淫句从她那小嘴里说出来,都跟春药差不多,甜腻腻娇艳艳的,诱着他继续卖力,爽意流遍躯体百骸,如雷似电的,又全部炸裂爆开。
听不够,完全听不够!
于是他对准了骚芯的小口狠干了上去,粗硕的龟头戳在那儿,肉棒直击心扉,像是要把人捅破了,珍珠内裤还没脱掉,他顺带拽住珠绳去擦磨骚核,娇滴滴的屄豆豆受不了这样的逗玩,大鼓鼓的凸起,灵敏的穴肉立即蜂拥过来裹住壮硬的棒身,整根鸡巴都被锁珠。
黎先生舒服到头皮发麻,直喘着粗气道:“软软从今往后只能穿我设计的情趣内衣,撅着大屁股做我的专属淫妓母狗!天天骑肏的小母狗!”
阮阮没躲闪的办法,也解决不了自己灼烧的冲动,脚掌朝上在空中乱蹬,无助地讨肏道:“嗯呀……顶到心上了……珍珠……骚屄豆子好痒……啊……软软是你的……专属淫妓母狗……大鸡巴快肏软软呀……呜呜……”
这话一出口,好比打开了某种结绳,爱与欲像巨浪,一个浪花打来就吞没了他们,抵在骚芯的阳具没过两秒又狂猛地肏动起来,直接把深深浅浅的技术丢弃了,每一插都撞娇弱的宫房上,囊袋啪啪打着阴唇,与深处时不时刮磨擦肏口儿的大龟头做配。
像是要凿开她,穿透她的架势,用尽办法,用尽情意,来占有她的身心,创造他们之间数之不清的快感欢愉,刻骨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