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年纪便不学好,竟然记恨自己的父亲,你说,我这个做爹的,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?”
李洵知道在魏氏一事上自己一点理都不占,因此他只能将此事往李婉清身上扯,最好是让李婉清来担下骂名,如此他才能得以脱身。
“将军说这话的时候,可否有摸着自己的良心问过自己?你虽说是做了爹的人,可你何时做好过一个做爹的人应该做的事情?”
想起幼年的事情,李婉清心里便处处膈应,彼时她只以为李洵喜欢崔氏的孩子是因为那孩子聪明,却没有想到她爹不喜欢她和大哥是因为他们不是她爹期待的孩子。
“你如何对崔氏和她的孩子我没有资格去管,可是你是如何对待我和大哥的?我和大哥也是你的孩子,可我们自幼起,你就对我们不管不问,从不曾问一句我们是否饿了渴了。”
稍事停顿,李婉清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“你既然主动问起你这个做爹的哪里对不住我们了,那我这个做女儿的便放肆一回,好好跟你说一说!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我和大哥最需要的人是我娘,可你偏偏选择杀害了她,这就是你做的事情中错的最离谱的一次!”
李洵听着李婉清的控诉,似乎有些不可置信,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,之前是被自己的女儿戳穿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秘密,这会儿又被自己的女儿当面戳穿自己心里最害怕的事。
“放肆!这些事情你到底是听谁胡说的?”